本期头条人物:
新瑞鹏集团副董事长
apa亚宠会副会长/医疗专委会主任
刘朗博士
我要怎么写刘朗呢?
一家市值几百亿企业的副董事长;一个身兼数职的社团大哥;一名兽医博士;还是一位认识20年的老朋友?
前不久,我在烟台“误入”了一个新瑞鹏内部的小型聚会,刘朗是中途入席的。
当地开宠物医院的一位年轻女生,见到他,突然就手足无措,犹如粉丝见了偶像,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:刘董……终于见到您了,我们医院的电视屏幕上每天都播放您的视频……
刘朗彬彬有礼,亲和有加,风度翩翩地握着姑娘的手说了一番鼓励的话。
我的OS十分不厚道:装,你可劲儿装,我就看你几时撒开姑娘的手?!
他回头看见我,好像听见我暗戳戳的旁白,一秒切换到我熟悉的模样:哟,你在呢!
我这么写,不是因为手里攥着他多少“黑料”,有恃无恐在人前卸他的面儿;
更多时候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刷一波存在感,借他的光环让一个入行资历不比他少多少年,却“混”得没他好的人,不至于那么黯淡。
不是我妄自菲薄,这是人性本质。
我与刘朗,并非识于微时;相识时,他是院长,我是主编;他是兽医,我是宠主;他意气风发,我也怀揣梦想……但他有抱负,我却没什么志向。
同在一个行业,看着一个熟悉的人走向金字塔上层,头衔不断叠加,我们难免会经常想起初识时的交集,也难免会偶失分寸地“消费”一下交情。
好在,他并无偶像包袱,最多咬着后槽牙说一句:你是个矫情的人。
但当他冒着大雨来为我的活动讲课时,站在台上的他说:我知道泓默为了她的梦想有多不容易,所以,不管多忙,我都会来帮她。
台下的我,泪盈于睫,望向他衣服上挂的雨滴,颗颗晶莹。
我手机通讯录里有一个“展会王子”,那就是刘朗。
早期的犬展在比赛前有一个环节,由指定的兽医为参赛犬做检录,指导手的袖标上必须有兽医盖的红色印章,才能进入赛环。
彼时,在北京举办的犬展,检录工作都是刘朗友情客串。
而在当时,我对兽医的印象大多是不修边幅,白大褂不仅鲜少挺括,还常常带着猫狗的尿渍;叼着烟看诊的,趿着拖鞋打针的……反正让人很难把兽医和“白衣天使”画上等号。
行业初期,各领域都还没有准备好“行头”对应自己的职业形象,穿着大裤衩,人字拖,牵着蓬头垢面的狗狗上赛场的,大有人在,那时,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职业名称叫“指导手”。
所以,刘朗在那个充满原始懵懂与激情的场景里,显得格外醒目。
干净整洁的白大褂,很白;利落整齐的头发,很黑;白大褂里面总是穿着西服衬衣,看不出款式,但领带总是很鲜艳。
这样的形象,和他俯身摸每一只狗的工作十分违和,他触审得很仔细,尽管那些狗狗散发着浓郁的体味。
我常看见,他边给手消毒,边和犬主交流,讲的大多是关于狗的养护常识。
我常凑上前听,这也是我后来不分昼夜,跨半城也要把猫狗带去找“刘院长”的最初理由。
就这样,他成了我第一个宠物医疗常识的科普老师;也是国内第一本宠物杂志的第一位医疗顾问,还有,我家11只宠物绝育的主刀医生。
后来,我发现他无论在任何和宠物有关的公开场合,标配都是白大褂套西服,就在某次宠物展览会偶遇时,管他叫了“展会王子”。
刘朗注重形象,一方面是绅士的品格,最重要的是,他说他代表的是:中国兽医。
这四个字,是我从认识他就能深刻感受到的,至今都埋在他心底厚重而灿烂的愿景。
在官园桥边“伴侣动物医院”的小诊室里,在积水潭街口“美联众合”的上下层楼中,在“新瑞鹏”宽广的舞台上,所有巨大变化的内核的前世今生,始终围绕着这四个字。
2003年的某个周三傍晚,刘朗开车接上我说带我去参加一个内部会议。
那时,他开一辆金米色“捷达王”,车内车外几乎一尘不染,是他的风格,我暗自庆幸自己装扮得体,不至于失了风度。
路上,他向我介绍了这个内部组织,名叫“院长联谊会”,每个月第二周的周三晚上,开会;当天议题是关于北京市农业局提出的“死亡动物”该如何处理,因为宠物行业刚刚萌生,这方面的规定还不完善,刘朗召集其他院长一起探讨,为政府出谋划策。
在北京市畜牧兽医服务中心的某间会议室里,我见到了林德贵教授、潘庆山老师等兽医领域的大咖们。
会后,刘朗委托我写了《关于宠物医院医疗废弃物的思考》,落款“北京宠物医师协会筹委会、北京宠物医院院长联谊会”,这就是“北京小动物诊疗行业协会”的前身。
回程路上,刘朗跟我说,以前都是统一采用无公害处理,但宠物应该有别其他动物,牠们对于我们来说是家人,“家人”的离世是需要仪式感来抚慰情感缺失,需要人性化对待;就像兽医做的工作,治疗的是不会说话的动物,但同时治愈的也是人心。
为了推动社会对动物福利的关注,改善民众对兽医的误解,刘朗以“展会王子”的形象出道,至今。
在每一个时代拐点,每一次行业洗牌中,他都带着最初的愿景,保有最鲜明的态度,在最高的浪尖上,激流勇进。
只为,点燃最远处的那座灯塔。